原标题:环保与艺术玩起跨前言浪潮?4位艺术家为爱而发声
当艺术与环保相结合,究竟会带来怎样的惊喜?这次,《尚流TATLER》与4位不同领域的艺术家对话,从今世艺术的视点从头审视环境问题,看看这4位艺术家关于环保可继续的考虑,都有哪些新的主意?
咱们曾在电影里看到过,机器人瓦力在荒芜备至的废墟星球上孤单地、低微地守望,宫崎骏让幽灵公主在腐海之上编写出人与天然的史诗。可是,在这些浪漫的画面之外,亦有更冷峻的现实主义者们,挑选用近乎残暴的镜头揭开地球上隐秘而龌龊的伤痕。
独立纪录片导演王久良和世界闻名拍照师爱德华·伯汀斯基(Edward Burtynsky)让咱们看到人、城市、环境之间险恶的现状——废物围城,工业废墟。当咱们的目光能够跳过城市那些富丽的天际线,触到那些不曾被宣传的当地,咱们才会发现城市与天然不为多数人所知的另一面,或许它们正在隐隐作痛地释放着自己终究一丝仁慈的天分……
除了印象,艺术家们也企图将对环境问题的担忧和对可继续的考虑转化成自己的艺术言语,出现给群众。尹秀珍和袁隆,两代艺术家别离参加到北京和上海的这两场展览中,他们经过设备艺术、行为艺术等今世性的艺术方式,企图引发今世人处理当下以及未来的问题。在环境保护这场长年累月的奋斗里,艺术正在以共同相貌,宣告最耐久的、可继续的声响。
01
围城里,窘境之斗何去何从
从2008年盯梢家门口的废物车开端,10年来,王久良一向坚持拍照,简直与废物场为邻。为了追寻、拍照废物,他从通州到向阳、丰台、昌平、海淀、门头沟……造访了北京周边400多座废物场,行程1.3万多公里,拍照了5,000多张相片和超越60小时的纪录资料片,终究完结了“废物围城”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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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 JIULIANG
王 久 良
独立导演、自在拍照师,近10年来先后完结了《废物围城》《塑料王国》两部纪录片。取得台湾金马奖最佳编排和最佳纪录片奖、阿姆斯特丹纪录片电影节(IDFA)新人单元评委会大奖等21 个世界大奖。
2009年12月,他凭仗《废物围城》系列拍照著作,在广东连州世界拍照节取得了年度出色艺术家金奖。与此一同,《废物围城》这部著作也震动了世界,让许多人看到了不同以往的北京。在他的镜头中,这座看似光鲜亮丽的城市其实已被多到数不清的废物场围住,它们组成了北京的“七环”,受此影响的土地、水资源的污染状况也触目惊心。
北京周边废物场示意图
在拍照“废物围城”的这一进程中,王久良也认识到,比较写实拍照,视听言语或许更能唤醒人的认识和共识。他开端谋划拍照《废物围城》的同名纪录片,从2011年到2016年,历经五年时刻,王久良展开了“世界范围内的塑料废物在我国的处理状况”的深度调研,并终究完结《塑料王国》纪录长片。
回忆起那段日子,王久良追寻塑料废物所到之处,整个区域烟雾笼罩,吸进身体里的都是激烈的焚烧塑料的滋味,让他难以忘怀,他描述道,“说它好像阴间有点夸大,但真的极端糟糕。”
所到之处,山河破落,皮开肉绽,简直没有一寸净土,环境问题现已严峻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咱们呼吸的空气、咱们饮用的水源以及咱们所吃的任何食物,无不隐含着废物的暗影,面临废物的要挟,咱们谁也别想逃脱!”
总算,王久良用他实在的力气换来了一丝改动的期望和推动力。北京市当年就宣告出资100亿元,从2011年到2018年,管理完结周边近千个非正规废物填埋场。2016年末,《塑料王国》电影版在欧洲获奖,改动了30年多来的国家方针,其所引起的效应远远超越了塑料的领域。
从2018年1月1日起,全面制止洋废物进口,不单单是制止废旧塑料,还制止了废旧纸张、废渣等等。王久良深感:“不可是改动了某个区域的环境问题,一同也影响了一个国家人物的改动,乃至影响了世界贸易的改动,从这个层面来讲,我觉得咱们是值得的、欣喜的。”
02
假如咱们炸毁天然,也消灭了自己
加拿大今世拍照师爱德华·伯汀斯基以反思工业化进程的情绪,用相机记载了人类城市化进程中美丽妖冶却又令人幻灭的工业废墟景象。伯汀斯基说:“我一向重视的是,怎么展现人类怎么影响地球。为此,我用大尺幅的相片,拍照人类留下耐久印记的图画。借此讨论人类对地球状况、动态和未来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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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WARD BURTYNSKY
爱 德 华 · 伯 汀 斯 基
加拿大闻名拍照师,运用大画幅相机进行拍照,以实在的工业场景为主题,杰出修建、工业和天然环境之间的联系,引发人们对环境的重视。
几十年来,伯汀斯基一向奔波于世界各地,将镜头伸向世界工业的每一个旮旯,记载下工业化、城市化、全球化进程重塑天然环境的成果,反映出工业文明浸蚀后的工业废墟。他以矿山、油田、工地、废品收回场等工业留传构成的景象作为体裁,拍照了一组组既具视觉愉悦作用,又震撼人心的工业景色。
这些著作构成了吸引力与排斥力、引诱与惊骇之间的有用对话。观者发觉自己犹如处于一幅幅超现实主义的画面中,咱们由于消费而依赖于天然资源的耗费,不断发生无法消除的工业废物,另一方面咱们又期望日子的地球健康开展。这些图画正是咱们年代对立的照射。
2001年,伯汀斯基曾拍照加拿大汉密尔顿一个巨大的抛弃计算机废物堆,两年后,当他回到这儿,发现堆积如山的废物堆现已消失,工作人员告知他,这些废物作为工业收回,被运到了我国。这一头绪使伯汀斯基决议来到我国,探查这些电子废物的终究归属,它们被输送到我国的什么当地?怎么处理?
从2002年开端,伯汀斯基深化造访了厦门、重庆、武汉、上海等地,以锋利的眼光、开阔的视角、深化人心的场景捕捉了强壮工业开展下的微观场景和令人兴趣盎然的细节,著作触及三峡大坝、煤矿、炼钢厂、造船厂、收回站和壮丽的制造车间等场所,在拍照师的镜头下,咱们看到了一个高速开展却又充溢问题的我国。
伯汀斯基着重:“我的意图既不是赞扬工业,也不是斥责,我想经过画面,答应人们去观看,以诠释的方法展现它(工业)”。而作为一名拍照师,他也一向以自己的敏锐与执着,审视工业文明对天然的改造与冲击。
03
非失望主义者的行为
1995年, 艺术家尹秀珍得知成都市的母亲河府南河严峻污染,十分震动,所以她决议将污染的河水取出冻结成10立方米的冰块,再运回河滨空位约请路人用清水冲洗。尹秀珍先后在澳大利亚、印度等多条河流周围再塑冰墙,进行了这场设备行为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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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 XIUZHEN
尹 秀 珍
我国今世重要艺术家,运用设备、拍照等手法进行艺术创造。2019 年应邀参加第58 届威尼斯双年展。代表作有《衣箱》《废都》《洗河》等。
在当地人们赋有方式含义且白费的冲洗中,这些龌龊的、负载人类城市文明开展锈迹和污点的河水被标志性地清洁,并和消融后的冰水一同悄然无声地再次回归河流……“咱们想抢救这个星球,但它的确问题越来越多。”
从进入我国今世艺术视界伊始,尹秀珍就一向经过各种方式的著作重视着极为尖利的环保问题。本年5月底,她带着“南极”出现在北京山水美术馆“继续反YING”的展览中。长于用旧布料和旧衣物进行再创造的尹秀珍,她将南极缝纫成一块块“布艺拼图”,中心是长方形,边上则是不规则的“海岸线”。“所以咱们幻想像是个枕头,但上面有许多小孔,我做成了像袖口、领口感觉,其实它是能够呼吸的‘枕头’,我觉得它是有生命力的。”
“继续反YING”展览出现了34位艺术家带来的50余件著作,以艺术家的视角讨论人与天然之间的多种联系。展览时刻:至2019年8月28日展览地址:北京山水美术馆
现场,艺术家在美术馆广场上使用酷似枕头的织物拼组成南极的形状,“约请”大众一同“分割”南极,并终究期望人们对它进行恢复。不管大众是否有在这次行为艺术中依照艺术家的志愿完结整个进程,但在尹秀珍看来,她更期望不管以何种方式都能够带来耐久的考虑。“有的人把它当成枕头摆在家里边,可是我觉得他在枕枕头的候,他会想到这是南极。”
艺术家期望经过这次的行为让大众认识到,南极离咱们并不悠远。一个很火急的现实是南北极的冰川正在以难以估计的速度消融。“这个速度咱们或许都没有去想,并且当它抵达必定程度就不可逆转了。”
正如那些被带走后不再偿还的“枕头”相同,永远地从大天然完好的母体上脱离。而成为母亲后,尹秀珍关于环境问题也更加灵敏,“孩子吃饭、喝水、呼吸,我觉得都是问题”。但尹秀珍也以为“我觉得不应该持着失望主义,很难说艺术家怎么做才是有协助的,但我觉得只需人在就有期望,只要有期望才能够改动。”
04
人类,请倾听信天翁的挽歌
大约2年前,袁隆很偶然地在手机上看到了一组令他瞬间触目惊心的相片,画面中一只腐朽殆尽的信天翁尸身静躺在荒地上,残留的茸毛和鸟嘴模糊可辨,五光十色的塑料残片充满了整个鸟腹。这一幕冲击着他的心灵,久久难以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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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 LONG
袁 隆
中 国 青 年 艺 术 家
她说:“在我的身体里边有一个激烈的呼声,必定要为此做些什么,用艺术创造去回应心里震颤,向社会发声。”美国艺术家Chris Jordan的这组名为《中途岛》的系列著作也让袁隆开端重视海洋塑料化的议题。
Chris Jordan 《中途岛》系列
本年5月袁隆在上海发起了一场名为“塑料纪:信天翁的挽歌”的展览,海内外的艺术家经过绘画、设备、印象、文献和互动活动等方式,将科普信息图与艺术著作相结合,多维度展现因“信天翁事情”引发的考虑与创造。在这次展览上,袁隆展现了两件著作——《熔化的海鸟Melting Seabirds》系列和巨型设备《Huge Ring》。
袁隆《Melting Seabirds》
“《熔化的海鸟》能够说是整个展览构架的前身”,袁隆说,一同也是“信天翁事情”在他创造进程中继续发酵的成果。在经过长时间的数据调研和文献搜集后,袁隆一步步了解到海洋塑料污染在全球引发的危机。“每逢我越探寻,心里就越发地急切,信天翁的惨剧仅仅全球生态灾难的缩影。”
袁隆《Melting Seabirds》
艺术家采用了蜂蜡这一天然的资料,因焚烧而消融殆尽的黑蜡和残留的五颜六色塑料废物正好构成明显的磕碰。“蜡的焚烧自身就代表这人类文明的兴隆常树立在对天然资源的耗费和消灭之上。可悲的是,当燃尽之后,什么也不会剩余,除了一堆抛弃的塑料废物。”袁隆为了这次展览特意联系了信天翁相片的作者——世界闻名拍照师ChrisJordan,他看到《熔化的海鸟》后十分感动,并决议要参加到这次的展览中。
袁隆《Huge Ring》部分
《Huge Ring》是整个展览最大的一件巨型设备艺术著作,全径长达17米,由前期收回的近2万件塑料制品构成,在镜面的反射下,整件著作构成了一个巨大的环形,构成了如星汉般的视觉奇迹。
袁隆《Huge Ring》
假如你走进设备,就不难发现这些所谓的塑料废物可谓形形色色,小到一个发夹,大到一个澡盆,男孩子的水弹枪,女孩子的魔法棒,包罗万象地展现着咱们与塑料废物的“日常”。这件著作具有特别的完结含义。
海洋废物(全景,上海仁渡海洋公益开展中心供给)
“我从5,000多个家庭收回了这些塑料弃物,并经过填写艺术档案卡,最大极限地让每个家庭参加其间。随后,我跟近300名志愿者一同完结了中期的艺术制造。终究巡展完毕,这些塑料制品还能够被送至工厂再生成为新的产品。”这是袁隆抱负的状况。整件著作构成了正向的生命周期,构成了在人类社会体系中良性循环和消化的模范,也是很多的艺术著作企图向大众传达的一个核心理念。
监制:Cherie
采访、撰文(王久良):DAVID HUANG
拍照(王久良):陈东宇
采访、撰稿(爱德华 · 伯汀斯基):DAVID HUANG
图片供给 © Edward Burtynsky,
courtesy Nicholas Metivier Gallery, Toronto
采访、撰文(尹秀珍、袁隆):薛晓玮
修改:薛晓玮、Zoe 美编:Vicky 部分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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