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雨夜抒怀:父亲
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
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
忘不了家常便饭将我养大,忘不了一声长叹半壶老酒;
等我长大后,山里孩子往外走;
想儿时一封家书千里循叮咛,盼儿归一袋闷烟满天数星斗;
都说养儿能防老,可儿山高水远异乡留;
都说养儿能防老,可你再苦再累不张口;
儿只要轻歌一曲和泪唱,愿天下父母安全渡春秋…
每次听崔京浩的《父亲》这首歌,总能让我眼泪滑落。它让我想起我父亲,想起我儿时的往事,回忆犹新。夜已深,窗外久其他冬雨淅沥,闭上眼,脑海里不自觉地勾画出父亲浅笑时的容貌。
虽然父亲是地地道道的农人,但长得英俊、阳光。他爱笑,村里人都说父亲是“逢人不笑不说话”的人。他乐于助人、待人诚实,因而父亲在村子里的口碑很好。记住十三年前,母亲患病、姐姐上大学、我读高中,简直花尽了家里的一切积储,父亲花两元钱买包烟、一元钱买个打火机都得悄悄记在笔记本上。但当我家东边胡同一“移民户”家的孩子因开车撞了人没有满足的钱补偿时,父亲却背着母亲借给街坊家一千元钱,协助街坊家解当务之急。后来直到街坊家去还钱时,母亲才知道这件事。父亲常说做人要实在。他之所以借给街坊家钱,他说是由于那时街坊家和被撞人家比咱们家更需要钱…
还有一次,父亲跟着我一个同姓的三叔干活,三叔让父亲给工人记工,但三叔是一个敷衍了事、喜爱和朋友一同吃吃喝喝的一个人。三叔最终结工钱时少给了好几个工人的钱,父亲找他给工人要工钱时,三叔不让父亲管,气得父亲和三叔大吵了一架,把自己的工钱先分给了工人,直到最终把工人工钱全部要回…在父亲的朋友那里,他便是这样的一个讲道理、重情义的人。
父亲很勤劳,比一般人能喫苦。他那硕大的、布满老茧的粗糙双手便是最实在的见证。父亲在时,干得都是苦力活,上山拉石头、去窑厂拉砖头、在河里拉土、拉沙、地里拉庄稼…他开了三十多年的拖拉机,先后开坏了三辆拖拉机。他一辈子为家庭吃尽了苦、受尽了累、操尽了心。从我记事起,比起周围街坊家,我家的日子一向过得不错。从小,我和我姐一向有其他同学没有的漫画图书、各式玩具、美丽的卡通书包、新衣服…那都是父亲的勤劳与爱给我和我姐发明的良好条件和留下的最美回忆。
父亲看中教育,素日里话很少的他一向期望我和姐能学业有成,走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里的日子。我和我姐考大学时都落过榜,父亲嘴“笨”,不怎么会说鼓舞、安慰咱们的话,但他有时候也爱恶作剧:“早年,有一个举人去京城考试,答完题后,却在写自己姓名时少加了一个点。考官阅卷时,正好有一只蚂蚁趴在那姓名少一个点的当地,最终那举人高中状元”父亲说,“要是我能变成一只小蚂蚁,就给你姐弟俩改改试卷,加上那不行的几分,你们就不必复读了。”父亲眯缝着眼的浅笑,是那样的温暖…
当2013年我姐在工作上小有成就了,我的大学也完结一半了…父亲却永久离开了,走得匆忙。那一天,我姐还在新加坡上班,我在校园午休,他因意外事故走得孑立、匆忙…那一刻我才真实地体会到“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悲恸。
在夕阳西斜的傍晚,我总想采撷一束最温暖的阳光,将它放在心里,把它传递到很远很远的当地…夜里,模糊间,骑在父亲脖子上看电影、跟着父亲在海里捉螃蟹等画面,模糊出现在眼前。
(图片来自网络,文章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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