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万法归一，一归何处？
来历：《禅关策进》
大乘山普岩断岸和尚示众
万法归一，一归何处？不得不看话头守空静而坐，不得念话头无疑而坐。如有昏散，不必起念解闷，快便举起话头，振作身心，猛著精采。更否则，下地经行，觉昏散去，再上蒲团。忽尔不自举，不疑自疑，行不知行，坐不知坐，惟有参情，孤孤回回，历历分明，是名断烦恼处，亦名我丧处。
尽管如是，未为终究，再加鞭笞，看个“一归何处？”到这儿提撕话头，无节次了也。惟有疑有，忘即举之，直至返照心尽，是名法亡，始到无心处也。
莫是终究麽？古云：“莫谓无心云是道，无心犹隔一重关。”忽地遇声遇色，磕头著撞著，大笑一声，回身过来，便好道：“怀州牛吃禾，益州马腹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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