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广州市郊的传统葬礼
昨夜就到广州了,是过了奶奶的“头七”才回来的。这次奔丧前后一共在乡间呆了7天,感受了许多曾经从未曾感受过的事。
我是和二叔的两个儿子一同开车从深圳赶回乡间的,深汕高速最近一向在筑路,咱们花了差不多5个小时才赶到乡间,一下车就看见我爸和二叔已经在村口接咱们了,袖子上扣上了戴孝用的麻布。走进屋子里,一眼就看见奶奶的棺木放在大堂的正中,我和两位堂哥都是奶奶的男孙,更何况我又是是长孙(我爸是长子),依照乡间的风俗,是一定要比及咱们回来看上奶奶一眼,才合上棺木的。当晚,爸爸和其他的四位叔叔要轮番守灵一整个通宵,我就在大堂周围的一个房间打地铺睡,模模糊糊的听到了老一辈们在大堂评论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是奶奶出殡的一天。一大早,就看见了婶婶们都穿上了麻衣带上了尖尖的麻帽,当然其间也包含了我妈。过了一会,婶婶们和妈妈都跪在奶奶的棺木前,接着便不时传来了“啊嫲啊,啊嫲啊”的哭喊声,在我看来,这或许是出殡前大人们要做的一种“喊灵”的方法。
村子里,来了许多送殡的人,按风俗,这几天咱们老家都会大摆筵席请他们吃上几天,而这些人在送殡前,都穿上了一身白色的大褂和帽子,听爸说,这些人一般都是和咱们先人或是同一个“房”,或是比较密切的人,奶奶一向日子在乡间,想必也是得到许多人的敬重。爸、妈和别的4位叔叔和婶婶们都是穿戴米色的麻衣和麻帽,而咱们做孙子的原本都是穿戴较黄一点的麻衣和麻帽,但我是长孙的原因,与他们的穿戴都不相同,衣服是穿和孙一辈相同较黄的麻衣,而帽子却要戴和老一辈们相同米色的麻帽,总归,出殡时每一个细节,每一个人的次第都是很有考究的。
村子子里有一个比较大的广场,出殡典礼就在那里举办。从我爸排头,一个接一个的护卫奶奶的棺木到村子里的广场,长长的送殡部队共有百米多长,确实是一个不小的局面。典礼开端的时分,有三个身穿袈裟的女法师,唱着带有很浓郁潮汕口音的祭歌,掌管着整个法事。法事大约继续了半个多小时,结束,奶奶的棺木便送上棺木车,直奔火葬场。尽管,现在的殡葬都要求火化了,但乡间土葬的风俗仍是改动不了,所以只要先火葬再土葬。
奶奶的墓穴,在家后山不远的当地,从在房顶就能看得到,传闻仍是一个风水不错的当地。奶奶的骨灰被火化送回来的时分,咱们全布人都是要在村口迎候,接着就直接安葬在墓穴里。听老一辈们说,家园曾经是很穷的当地,底子就吃不起米饭,所以,祭祀都是用米饭做供品,这和咱们城市又鸡又猪的有很大不同。
等安葬好奶奶的骨灰后,接下来就是晚上很盛大的祭拜典礼,当然这祭拜典礼是在家里进行的,同样是早上那一群法师来掌管祭拜典礼,整个典礼一向继续到深夜两三点,当然,这其间少不了有过孟婆桥,喝孟婆汤的环节,许许多多的典礼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亲身经历和看到的。
临走的那个晚上,我单独走在村间的小路上,想着不知爷爷和奶奶是否也曾走过相同的路。爷爷和奶奶都是在乡间长大的,死也是在这个村子里,他们的终身是那样极端的普通,却孕育出了一个巨大的宗族。忽然很想知道爷爷和奶奶往常日子的每一个细节,或许正是在他们朴素的生命里,我能够找到一种抛开心里干扰和困惑的摆脱,我知道,很快我就会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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